影片的笑料和戏剧冲突既基于“性别互换”和“身份互换”,却不流于俗套,这要归功于创作团队对校园生活的敏锐观察和准确表达,影片巧妙地运用桥段,避免猎奇和性别凝视,充分尊重观众的感受。
就算他这一生错过了女主,大概也是不会太怀念。
要说现在最火的男女主关系除了青梅竹马、欢喜冤家这两种之外,“姐弟恋”也成为爱情剧的主要趋势,近几年更是一度迎来了姐弟恋题材的高光时刻。
和第1季中闯江湖各种涉险不同,第2季车武植更像一个生意人,只不过他这个生意人黑白通吃而已。
影片今日发布的纪录片最后一集《这样活着》中,五位主创深度解读片中两对迟暮爱人在生命尽头的选择,并从参演者角度出发,立足现实分享面对衰老和生命议题时的心得体悟。谈及创作初衷,导演韩延表示想借电影击穿现代人逐渐衰老的灵魂,剖析被逐渐“边缘化”的老年群体内心世界,为关于老去的命题奉上完美的答案。对于衰老与逝去这一现实议题,惠英红借片中反复出现的大象解释李慧如的徘徊犹豫,借由大象引申现实,引起人的无限反思;倪大红表示和大象选择了相同结局的山哥欢欣让老常“破茧而出”,化压力为鼓励,拥有“继续躁下去”的勇气,更是坦言拍摄这部影片让他思考生命、思考逝去。而面对无法规避的老去,主创们更是从自身出发给出了解答。梁家辉认为人生总有终点,我们短短的一生需要充满爱,既然对未知的事情无法把握,那就要痛快地活在当下;而叶童更是直言现在才是最好的自己,“老”并非贬义,经过岁月沉淀的自己更明白喜欢什么、需要什么。几位主创用戏里戏外纯粹如一的生命态度启迪每一个普通人用力去爱,过好这偶然有限的一生,坦然面对必然走向的人生终章。
在不少国产影片中,同样会以这样的“慢”去展现老人的状态,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无论是马俪文的《我们俩》、乌兰塔娜的《暖春》、哈斯朝鲁的《剃头匠》,还是许鞍华的《桃姐》、张涛的《喜丧》,抑或李睿珺的《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王全乐《空巢·归鸿》等老年题材电影,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如在《我们俩》中,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而是展示进门、牵手、落泪、拿东西等动作。在克制的镜头下,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得意而忘言。女孩走后,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回归于生命的岑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导演往往隐忍克制,拒斥过度的煽情,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生命与情感,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